后来离了婚,她也没有再回来收拾,家里的阿姨既不敢擅自做主扔掉,又怕容隽触景伤情,于是通通收了起来,束之高阁,大概一年才会清洗整理一次。
虽然(rán )这种事情以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,可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——
容隽找出纸巾,清理好狼藉,又整理好两个人的衣物,这才又亲了她一下,低声道:上楼休息吧,要不要我抱你?
他一次次地往法国跑,她大多数时候都避着他,实在避不开的时候,便视而不见;
可是此时此刻,她看着他实实在在站在厨房里的身影,终于没办法再假装看不见。
而她昨天给容隽打的那两个电话,到现在依然毫无回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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